知知全是您的

沉御庭没有立刻说话。他低头看着她，眼神平静得可怕，修长的手指伸出，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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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滑落，湿了下巴与他的指尖。他没闪避，反而越捏越紧，力道从捧握变成了掌控，直到她开始呼吸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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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个朋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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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低得像耳语，带着一种说故事的节奏，但每一个音节都冷冽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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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很喜欢你这种清纯又听话的小宠物……问我要不要……借他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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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书知眼睛睁得大大的，唇角颤抖，一瞬间几乎忘了怎么呼吸。她像只受惊的小兽，疯狂地摇头，整个人扑上去抱住沉御庭的膝盖，像是要死死锁住最后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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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求主人……知知只属于您……不能让别人碰……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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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声音颤抖到破音，像从喉咙里撕出来的哀求，语气里满是绝望的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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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御庭静静地看着她，沉默了一会儿，忽然低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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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笑声不带愉悦，反倒像一种试探成功后的残忍欣赏。他松开了她的下巴，却改为缓缓地伸出手，绕过她脖颈，微微用力，他那隻带着金属腕錶的手掌，冷硬地贴上她的喉骨，逐渐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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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书知顿时僵住，双手本能地想挣扎，但还没动作，就被他一个冷眼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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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成这样……倒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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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拇指轻轻划过她的皮肤，像是在欣赏一件被自己训练得服服贴贴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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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书知呼吸变得困难，双眼泛红，指尖颤抖，但她却什么都没说，只是更努力地跪直身子，让自己看起来更乖，更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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