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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越解释,声音越小,像一隻做错事的小兔,害怕又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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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你的眼神。」沉御庭低低地说,眼神阴沉,「是不是像在看一样已经被拆封的商品——还在犹豫要不要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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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指腹微凉而用力:「你知道他刚才目光停在哪里吗?你锁骨的红痕、还有你说话时嘴角的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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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书知下意识缩了缩肩,想遮住那些痕迹,可衣领根本拉不上来,只让她的羞怯更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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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御庭冷笑,语气更冷了一分:「你很享受他的注视,是吗?在别人面前装乖巧、装无辜,让人忍不住想试试你有多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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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是的,主人……我没有……」林书知慌了,急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又不敢掉出来,「我真的没有对他笑……我只是……只是太紧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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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御庭没有听进去,只是缓缓地解开衬衫袖扣,手指挽起,她太熟悉了——这是他发怒前的习惯性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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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敢看,就代表你让他觉得他有机会。」他语气低沉得几乎听不清,「我是不是对你太温柔了,让你忘了,你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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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书知慌张摇头,几乎要从桌边滑下:「没有……我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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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手扣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往桌心推了推,视线直直锁住她泛着泪光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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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记住,知知,只要你对别的男人笑一次,就等于对我背叛一次。」他慢慢靠近,唇贴在她耳侧低语,「你每对别人说一句话,我都想堵住你这张嘴,让你三天都只能在我怀里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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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从你学会叫我『主人』开始,你的眼神、呼吸,甚至哭的声音,都不可以被别人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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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书知泪眼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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