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一面被乐遥弄得爽到极致,一面拼命压制着爽到要爆粗口和剧烈喘息的冲动,克制和发泄的挣扎间,沉煦比往常被口到射精要快上许多。
乐遥吞完精似乎意犹未尽,用勾子似的眼神看了他一眼,鸡巴瞬时又不争气地硬了。
乐遥见状,又低下头,张开嘴。
沉煦虽很乐意再帮他口一次,但他知道乐遥处在经期,怕再来一次她身体受损。他抓着她已松散的马尾往后拽,阻止她:“可以了。”
乐遥恋恋不舍地看了已半硬的鸡巴一眼,在沉煦的搀扶下起来。
被乐遥看硬了的鸡巴勉强塞进裤子里,沉煦整理了下着装,随着乐遥往里去。
乐遥进了浴室:“我要换卫生棉,你回避一下。”
沉煦闻言皱起了眉,跟进去:“血量这么大的吗?”因着母亲艾筠的原因,他多少知晓些女人经期的规律。40分钟前,乐遥在教室监考时出去了一次,那时他抬头看了下她走路的姿势和神态,和很多容易月经羞耻的女生一样,她那样应该是拿了卫生棉去换。
乐遥嗫嚅:“让你出去,跟进来干嘛?”
沉煦来到乐遥面前:“我两的身体,互相有什么好避讳的?”
乐遥吞吞吐吐:“血有点脏,弄得那里也脏……听说男人看到了会不吉利……”
沉煦眉头皱的更紧:“你上哪儿听到的这些乱七八糟的,瞎说什么胡话?”
说话间,便扯乐遥的裤子。
乐遥不准他扯,慌张地解释:“血量正常的,你放心好了。”
沉煦一把拽开乐遥的手,急冲冲地脱她的裤子:“不到一小时就换一次卫生棉,哪儿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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