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经历,那时候父亲还对她管得很严,每天放学必须按时回家,假期也要以学习为重,在监督下认真完成作业。
因为有着这样一位既是严师又是严父的家长,她打小便跟其他孩子有一层隔膜,从来都没有什么像样儿的朋友伙伴,别说一起跑出去玩了,连像这样约着学习都是不曾有过的事。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她考到省会里的高中为止。
像是被人往头上猛敲了一锤,成欣瘫倒在椅子靠背上,痛感从头顶蔓延开来,这回连眼球都奇疼无比。任何动作都将牵扯神经,她连动弹的力气都不再有了,清醒的意识犹如被海浪侵蚀的海岸线,在一波又一波的拍打中逐渐模糊不清。
她是被一阵彻底冷下来的风刮醒的。等她再次睁眼,天已经完全漆黑,操场上几乎已经空无一人,学生们也早走完了,她猜她们是回了家。
回家、回家。她无处可去,也只能回家。
当她敲开家里门时,面对的果不其然是父亲拉得比天色还黑的脸。
“今天怎么回事?”他问她,“为什么人家反馈说你没有家教?”
还行,她想,至少这次他的选择是先开口问她。
然而她却不想再答。
很多东西,过了时就等于变了质。就像她以前被他撕毁的漫画书,当时会抱着碎片哭得吱哇乱叫,现在却不会再多瞧一眼。
但是他却不知道。他只是敲了敲桌子,将声音又提高了一倍:“怎么回事!说话!”
成欣扭头望向她的父亲,这道身影坐在餐桌旁,头顶惨白的灯光将他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