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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声音太小,没被人听见。鞋底调了个方向,横转过来磨蹭她的乳尖。两团微鼓的软肉被粗粝的鞋底搓扁揉圆,倒像是什么解压用的胶泥而不是长在人身上的器官了。她顺着没轻没重的力道发出几声闷哼,稍微攒了点力气就伴着哭腔开口:“呜……没有的、没有别人……”
“为什么?我怎么才能相信你?”
因为没有人会为了拥抱这具身体而向她奔来,她用迄今为止的全部人生验明了这个结论,更别提为它花钱了。
所以从来都是蒋澄星,一直是蒋澄星。
只有蒋澄星。
她哭得像一团刚被剥开的果冻,晃动几下就冒出水来,又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只是憋得狠了才挤出几声微弱的哀鸣。脑袋因缺氧而混沌不清,连女人什么时候放开钳制,在她身边蹲下来的都不知道,她只是忽觉眼前一亮,没等光线完全刺入眼瞳,就被扯入了一个宽暖的怀中。
“好了好了,”主人轻轻拍着她的头,“相信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