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蜡液从大腿一路滴到胸口,像一片片半透的花瓣悠悠撒下,又似雨点般飞溅开水花,所到之处无不刮起火烧火燎的痛楚。然而像这样切实地承受痛苦,反倒消除了一些不知危险何时降临的焦虑,她那因紧张而收缩的血管在灼热中回软,血液像解冻的河流一样奔流着加速循环,使皮肤逐渐变暖。
受折磨无疑是煎熬的,但当人全身心地投入到折磨之中,苦痛反而会有所消解。她将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到抖落的蜡液上,仿佛自己的身体只为承接它们而存在。那些坠落在肌理间的点点滴滴,宛如一次次实质的热吻,在火辣的激情中一点点消弥残存的防线。被剥夺的视觉使其他感官被无限放大,每一次疼痛都化成了空前高涨的刺激,让脊椎骨都在克制不住地颤栗。
她的身子在抽动,却看不出多少挣脱逃离的意味,就连束缚住四肢的锁链都没有发出太大响声,似乎这副皮肉的大幅抽颤只是某种刻意的反馈,意在对施虐者乖巧地讨好。
但是——蒋澄星又往人的肚子上甩了一掌:“让你叫唤的时候怎么不叫了。”
小腹被猛地波及到,已经凝固的油液被震出裂纹,水流在皮肉底下来回晃荡,股间的酸胀把成欣将将抬起的胯部又刺激得跌落回去,坚硬的桌面硌得腰一阵生疼。
“扭什么,想让我往这儿滴?”
戳中肚脐的手指似乎还有再下移的趋势,成欣终于被吓得大叫出声:“不要!”
她难以想象要是那处柔嫩潮湿的软肉被灼烧到了会怎么样,会血淋淋地融化吗,会烂得不成样子吗,总之那不是一个正常人体器官该承受的,她呜咽着挣扎起来,像一根被踩烂的枯枝,扭曲着发出咔吧咔吧的响声:“真的不行,主人、求你了……”
然而一角内裤边缘已经被指尖勾住,女主人调侃一般地说道:“怕什么,这儿都湿一片了,你自己没感觉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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