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闭合地滋滋冒着水。
她的呻吟染上哭腔,感到一股亟待喷泄的酸胀之感虫蚁般流转乱窜,欲发待发,花核也随之疾速抖动。她无由来一阵恐慌,双眸闪泪,手无力抵着他胸膛,哭喘道:“别进来了哥哥,我好想,好想小解……”
他纹丝不动,反而屈指轻轻弹击花珠,下身挺动得更加凶猛,发力蹂躏花心软肉,叫她更加苦楚难忍,低低啜泣出声。
“就小解在榻上。”他冷声命令,硬热如铁的性器再次撑满她阴内,狠刺狠顶,捣得她小腹内热意滚滚,淫浪阵阵。
她被入得晕头转向,思绪在醉意和快感中涣散——原以为阿兄在帐帷间会是款款动人的情郎,千般温存万般爱惜自不必说,但未曾想他会插这么凶,这么重,用他那硬杵不断翻捣,几欲将她花心揉碎。她浑身软如春蚕,感到强烈的失禁感几度波涌上来,究竟忍不住,纤腰陡然上挺,尖叫出声——
莹亮水液喷涌如柱,凝射在他小腹,她仿佛被卷入怒风之中,魂飞天外,跌宕不已,终是在空空如也之间,辨明了他的模样。
是……是叔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