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再分开她两条玉腿,挺身将灼热埋入她湿软温柔乡,无师自通前后耸动起来。
梦魂厮缠,她只娇吟,全无抗拒,切切地遍遍唤他阿兄、阿兄。
阿兄。
萧琚倏地睁开眼,喘息着望眼床边,但见罗帐月下飘忽,金兽沉燎已尽,却不见伊人芳踪。
梦境宛在眼前,他周身起一身冷汗,只觉对自己无比厌憎。撩帐下床时,他恍恍惚惚,碰倒了案头清供的木兰花。
胆瓶砰的一声摔落在地,声响脆裂。殿外宫人俱匆匆入阁察看,见他蹈于一地碎瓷之间,双足划破出血仍犹未觉。
宫人见之骇异,忙上前,促声道:“陛下……”
他仿佛此时才见到他们,略一抬眼,淡淡道:“你们都退下罢。”
宫人垂首曰是,如蒙大赦退出寝殿。阖上门前,只见他俯首弯腰,拾起地上那枝木兰,那在《九歌》中被称作辛夷的花朵,怔怔唤了句:
“沅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