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声开口,发出了不同的声音。
赵匡胤神色不动,精神却是为之一振。
“讲。”
“叔父说在德不在险,孩儿并不这么认为。
应当说是既在险又在德,有险无德,不能长久,有德无险,更是取死之道。
蛮夷之辈,畏威而不怀德,想要以德来感化对付他们,无疑是与虎谋皮。
是拿自己的脖子,往蛮夷的刀子上去碰。
秦据关中二世而亡,可西汉据关中,东汉定都洛阳,两汉各两百年天下。
盛唐建都于长安,近三百年才亡。
迄今为止,最为强盛两个朝代,建都之地都拥有天险。
缘何叔父视而不见,只言德,不说险,只说秦晋,不说汉唐?”
好!好!日新说的才对。
只说德不说险,无异于是放屁,既要德,又要险才是正理。
关键时刻,还是自己儿子和自己一心,能靠得住!
赵光义眉头一拧,心头大怒,赵德昭这么一个狗屁不通之人,也敢与自己说这些?
当即便出声反驳……
赵匡胤一句迁都洛阳,激起了千层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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