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柔和温暖的日光如薄纱笼在男人身上,为他镀上一层金色流光,好似只要她上前一步,就能获得拯救。
姬瑶没出声。
进入宗门这段时间,经历这么多或明或暗的为难,她早就不会再将希冀放在旁人身上。傻乎乎地将别人随口一句话当真,才是彻头彻尾的愚蠢。
至于不听讲学,更不可能。
姬瑶学到的内容很有限,不愿错过讲学,根本没将萧丞钧的话放到心里。第二日照常去论道峰,参加讲学。
姬瑶消息太不灵通,直到男人坐在上首,她才意识到今日是萧丞钧授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