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了。然后,他一手稳稳地固定住刘琴那根微微颤抖的玉指,另一只手,则捏着那根细细的钢针,屏住呼吸,将针尖,对准了那根已经半截都没入皮肉的木刺。
他的动作,异常的稳,也异常的轻。
那双平时用来抡斧头、挖树根的、充满了爆发力的大手,在这一刻,却表现出了与它那粗犷外表截然不符的、极致的细腻和温柔。
刘琴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冰凉的针尖,是如何小心翼-翼地,挑开她指尖最表层的那点皮肉,然后,精准地,勾住了那根木刺的尾端。
整个过程,她竟然,没有感觉到一丝一毫的疼痛。
她只感觉到了,二狗那灼热的呼吸,就喷在自己的手背上,痒痒的,麻麻的。
她只感觉到了,自己那颗已经沉寂了许久的心,在这一刻,跳得,快要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了。
“好了!”
伴随着二狗一声低沉的、带着点小得意的轻呼,那根恼人的木刺,被完整地,挑了出来。
他甚至还细心地,用自己的大拇指,将那点被挤出来的、细小的血珠,给轻轻地抹掉了。
“行了,刘站长,”
他抬起头,冲她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没事了。”
直到这时,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竟然……一直,抓着人家“女领导”的手,还没松开。
而且,两人的脸,离得是那么的近。
近到,他能清晰地,看到她那长长的、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睫毛;近到,他能闻到她身上那股子不同于春香嫂的浓烈、也不同于兰姐的清淡的、一种说不出的、像是书卷和墨香一样的、好闻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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