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痛苦,再也无法忍耐的时候,终于下定决心,同男子和离。
“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女子嫁的不好,不仅是对自己,对自己的孩子,也是痛苦。所以,女子要认真选好夫君,这不仅代表着为自己选夫君,更是为将来的孩子选好父亲。”太傅头发花白,一双眼,看的太多。
“江满,你在笑什么?”太傅让她起来回话。
李朝朝站起来,她刚刚被安乐挠了痒痒肉,才会笑的。
“学生想,女子的道路,只有嫁人么?世上道路千万条,女子只有嫁个好人家这一条路可以走吗?嫁人后,是妻子,是儿媳,是母亲,是祖母,究其一生,女人的一生,是为自己活的吗?”李朝朝道,“我在笑,女子未来的道路好黑,嫁人就是手上有了灯笼,这样看不清来路,看不见尽头的道路,我们要走到什么时候?我笑自己像蜉蝣,像浮萍,也笑自己没本事。”
太傅眼里带着小小的震撼,被李朝朝的话给震惊到了。
她今年十三四岁,不过入学才一年多,便有如此觉悟。
“坐吧。”太傅无言,他只是小小的太傅,又怎能撼动律法?
公主可以随皇子入学,还可以挑选伴读。
民间女子,只能在自己家里,找夫女教学,且不许独自抛头露面。
周函章听李朝朝的一番话,心中暗下决心,等他可以掌握大权,一定会下令,让女子可以入学,经商,甚至是入朝为官。
江渊嘴唇苍白,他身上的伤还没好,他听李朝朝的话,忍不住莞尔,他这妹妹,自己好似从未看清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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