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桌上开始睡，睡了整整一个早自习像是被睡神附了体，直到下课铃响起才堪堪把他叫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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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会儿他依旧是一脸困意，却又抵抗着非得把这话说完，简直像是在立什么重要的遗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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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脉有些看不明白为什么这人每天都是一幅睡不够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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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沉默片刻，他还是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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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栖听到这一声后放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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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节课里，沈脉整整叫了冬栖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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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听课听着听着冬栖就趴了下去，沈脉瞥到后伸手拍了拍他的肩，于是下一瞬冬栖像是一下子被惊醒了般坐正坐直，瞬间切换到了认真听讲的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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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脉见状收回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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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冬栖无意识地伸出另一只手撑住了脸，等沈脉看过去的时候，发现他的眼睛已经再次闭上了。\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