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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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门口她被人拦了下来，可能是见她年龄偏小，询问是否未成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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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邀请函。”江月出示手机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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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安低头扫了一眼，“请稍等。”转身去和一旁的迎宾低语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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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迎宾是一位长发挽起，穿着旗袍的年轻女人，身形纤细，妆容得体，目光清亮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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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完后向江月走来，微笑着点头致意：“小姐，请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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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步伐轻盈地在前方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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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默默跟上，走廊铺着地毯，两边墙上挂着现代派画作，灯光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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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以为会见到某种纸醉金迷的荒唐场面，但越走越发觉，这地方更像是一间艺术馆，安静，节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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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途不时有穿制服的服务员擦肩而过，每人胸前别着精致的徽章，一言不发，却训练有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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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迎宾在一扇雕花木门前停下，回头微笑道：“小姐，这就是您的预约房间。”说罢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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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怔怔站在门前，钢琴曲轻轻流淌，她望着那扇门，迟疑片刻，还是掏出手机给春秋发了条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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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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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暂时没回应。她站了一会儿，终究是伸出手，敲了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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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很快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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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入眼帘的是一位穿着笔挺西装的女人，对方看着她稚嫩的面庞，语气温和地确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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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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