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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这一切,郑幸早就累得满头大汗,还有一部分原因是臊的,他太害羞了,想到刚刚硬得要命的龟头曾进去过那湿软的穴里,如今还流着水,他胸口一时间仿佛要炸开。
他可真是个畜生。
母亲沉入睡眠后,均匀的呼吸声传来,但手始终抓着郑幸的指尖。他不想打扰眼前这个可怜的女人,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大脑袋懒懒搭在床头,静静看着她,听她不时嘟囔:“宝宝……”
郑幸在大脑努力搜寻有关这女人的所有记忆,但一无所获,反倒让头痛加剧。
他喘着气,目光略过女人秀气的眉,小巧的鼻子,再到先前被他亲得有些红润的嘴唇。
好像,他已经这样看她很多次了。
从小到大,以前的自己究竟是用什么目光来注视母亲的呢?尊敬?依恋?还是憎恨?
困意袭来,郑幸将那只握住他的手缓缓拉到唇边,一下又一下亲着,直到眼皮重得再也睁不开……
“这下好了,那个小崽子才刚找到,现在又得找这个了。”郑东跟在郑友娣身后一脸生无可恋,姐姐走得飞快,一点也没有要等他的意思,哭诉道:“最可怜的,还是我最最亲爱的姐姐,她居然不让我碰,哪怕我只是想牵一下手手而已,苍天啊——”
郑东在身后鬼哭狼嚎,那声音听得郑友娣满头黑线,她转身,一脚给人踹路旁的草垛里去。
自从两人互明心意以来,郑东越发肆无忌惮,说话做事完全不考虑后果,反倒是郑友娣得时时刻刻耳听六路,眼观八方,就怕一个不小心给村里的嘴碎婆子讨了机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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