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照过丰州一案的报告。”
“哦~”沉朝顏故作恍然,又问,“那谢寺卿能保证验尸报告的记录详尽如一、事无巨细?”
“凡注意到的都会写。”
“那没注意的呢?”沉朝顏紧追不捨。
谈话至此,所有人都知道沉朝顏是在挑刺了。
不等谢景熙再答,大理寺带刀侍卫裴真终于忍不住,抬头懟了句,“没注意的怎么写?郡主这不是故意为难我们?”
在谢景熙的注视下,裴真悻悻地收了话头。
而沉朝顏却难得的不恼,反而换上一种循循善诱的语气,对谢景熙道:“我也不是挑刺,只是做事总有不小心出紕漏的时候。大人说记录上只会写验尸的要点,省略一些不重要的细节,可大人又怎么……”
“郡主到底想怎么样?”问话的声音终于起了一丝波澜。
沉朝顏一点不客气,抓住机会得寸进尺道:“丰州一案的仵作我给你找来了,我们让他当着眾人,再验一次。”
话音落,一个身着粗布短衫的男子被人从门外带了进来。
眾人都沉默了。
看郡主这架势,今晚这尸要是不重验,那谁都别想离开这大理寺……
李京兆扶着自己这把老腰,长长地叹口气,担心自己还活不活的到致仕。
然气才叹了一半,头顶便传来谢寺卿冷而平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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