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的,说话自然就没个顾及。
与这些人相比,温姝的家世虽算不上显赫,但王彤说的那些,她也是知道的。
当今圣上还是太子的时候,因常年体弱,缠绵病榻。先帝子嗣薄弱,男丁唯有太子一脉,寻医问药未果,情急之下便找了个道士测算。
道士说要为太子寻到一个阳年阳月阳日所生的女子,让她承太子命格,消灾避祸、偷天换日,太子方可无恙。
死马当活马医,先帝没有办法,便照着道士所言,果然找到符合条件的女子。
这人就是当今的昭平郡主,沉朝顏。
她六岁入宫伴读,与太子朝夕相对一起长大。太子仁厚,性子偏弱,从小便极亲近她,私底下更是称她一声“阿姐”。
这样生而所得的特权,难免让人嫉妒,故而当面恭敬,背着却对她冷嘲热讽的人,自是不计其数。
“若是没记错的话,好像沉僕射过世次日就是她的大婚来的?”
有人一笑,接过话头,“王姐姐你记错了,是当日。”
“哈?”王彤回头,眼神中三分惊讶七分欣然,“结婚当日接到父亲过世的消息?那岂不是婚礼变丧礼?”
“自然。”
云淡风轻的一句,内里却是藏不住的幸灾乐祸。
“她那夫婿可是定国公世子谢景熙?”王彤一顿,似又想起什么,继续道:“不过好似丧礼过后,沉谢两家似乎便没了什么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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