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若有所思地将谜面念了一遍,“冬尽梁祝化蝶游,春来金翼处处飞。”
“冬尽,春来,似乎是一个意思?”一人问。
“嗯,都是春。那金翼?金翼是什么?”
“是蜜蜂呀!”一人答,“蜜蜂雅号金翼使,所以蜂和蝶也是对上的。”
“梁祝的话,那得是两只蝶吧……”
“处处飞?”
“呀!!!”
几人的讨论,被一声突兀的惊叫打断,一人兴奋地从王彤手里扯过谜面,挥舞在手里开心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眾人被这突然的打岔一惊,纷纷扭头看她。
“是蠢!一个春,两只蝶,加在一起就是蠢!上句下句都是蠢!”
“嗯,所以是蠢上加蠢。”沉朝顏平静地接过她的话,把手里的灯递给了王彤。
“闭嘴!”
“啪”的一声,花灯落地。
王彤哪里受过这样的侮辱,一手推开猜谜的贵女,一手拍飞沉朝顏手里的灯,上前就要跟她理论。
然一个“你”字才出口,人潮汹涌的朱雀大街另一侧就传来一阵骚动。
眾人都是便装出行,除了王彤和沉朝顏带了几个随行亲卫之外,同行贵女大都只带了一个婢女和几个赶车的小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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