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怎么处理。”
沉朝顏一听这话便笑出了声。
什么“烂摊子”、什么“苦主”,韦正这是当她听不出来言语间的冷嘲热讽,巴掌都直接给呼到她脸上来了。
她也不恼,转身扫了眼台阶下的所谓“苦主”,一眼便把其中几个忠实的王党给揪了出来。
“城阳侯,”沉朝顏笑得人畜无害,对他道:“若是本郡主没记错,你儿子可是自己嗑药嗑死的,你这是有什么苦要诉啊?”
城阳侯愤然道:“亡子死因本就成谜,当年若不是沉僕射轻率断案,怎么会令真凶至今逍遥法外,而老夫却只能多年鬱结……”
“哦?”沉朝顏打断他的话,反问道:“可先世子难道不是死于平康坊的溷间,当时现场的门从内上锁,房间里只有世子一人和一个恭桶,你倒是说说,所谓真凶是如何行刺的?”
一席话问得城阳侯傻了眼。
他如何都没料到,沉朝顏竟会对这件案子的细节瞭解得如此细緻。
如今这么大庭广眾地一说,倒闹得他一张老脸下不来台了。
城阳侯怒极,只能梗着脖子否认,“一派胡言!你一介后宅妇人,如何知道刑部案件细节?!”
“啊?难道我记错了?”沉朝顏讶然,复又道:“若是我记错了,那不如让韦侍郎将卷宗调来,我们当场查一查?”
此话一出,城阳侯当即哑口。
他那不成器的儿子生前就纵情声色,死时因为服用了过量的春恤胶,导致突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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