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刺史死于瘟疫呀?”
沉朝顏没答她,只是若有所思地继续道:“若是没有记错的话,丰州确实发生过一次瘟疫。不过不是最近,而是六年前,皇上登基后不久。”
“所以这个疫字是……”有金囁嚅。
沉朝顏道:“兇手应该是想告诉我们,刺史的死,或许与六年前的那场瘟疫有关。”
“呀!”有金双眼发亮,拍手道:“那我们赶快回去告诉谢唔唔……”
话没说完,有金被沉朝顏捂着嘴拖回了马车。
“嘘——”
她压低声音,生怕隔墙有耳被人听去了似的。
谢景熙这个人这么讨厌,刚才跟她耍了威风,她哪有舔着脸又去送线索的道理?
再说这个线索是她凭自己的本事拿到的,跟他谢景熙没有半点关係,倒不如趁着现在,先去案牘局寻一寻相关记载。
思及此,沉朝顏将有金的脑袋转过来,对她道:“不告诉谢景熙,咱们自己查。”
大理寺,讼棘堂。
亥时的更锣已经敲过多时,谢景熙正整理着桌案上的卷宗,裴真行了进来。
“大人,果然有情况。”他说的一脸得意,一副谢景熙料事如神的样子。
“什么?”执卷的手一顿,谢景熙不明裴真所指。
“大人之前不是让卑职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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