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神亢奋的症状。”
“啊?”沉朝颜一头雾水,追问:“那这又是什么?”
军医支吾了两句,想着方才沉朝颜对谢景熙如此关心,才嗫嚅道:“谢寺卿如今二十快有九,不曾娶妻,故而有这些症状也属人之常情,必要时亦可自己疏解,但……最好的法子,当然还是有劳郡主帮他,咳!咳咳!”
军医言尽于此,红着张老脸跑得飞快。
而沉朝颜也早已不是什么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当然也听懂了大夫话里的意思。
她面无表情地在原地怔了片刻,转头对上谢景熙那双假作镇定的双眸,两人都红着脸,像两个面面相觑的大柿子。沉朝颜终于忍不住开口,“看什么看?!你最好别痴心妄想,都还在床上躺着就想那些龌蹉事,我、我才不会帮你!”
谢景熙被她的反应给气笑了,反问:“你不想又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自己龌龊还老怪别人。”
“我才没有想!”沉朝颜反驳,却听谢景熙云淡风轻地问:“那你脸红什么?”
“我……”沉朝颜摸了把自己发烫的脸颊,狡辩,“我天生丽质不行啊!”
谢景熙冷呲一声,送了她一个大大的白眼。
两人又开启你一言我一语的互啄模式,一旁的霍起都看懵了。
但吃过了谢景熙乱吃醋的亏,霍起也知道收敛,不想插手两人的事。他脚底抹油正想开溜,转身便见手下一名副将火急火燎地赶来。
“将军!”他拱手对霍起拜到,“方才有人来报,陆衡已于逃往朔州的路上被擒获,现已押回州府衙门候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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