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见他这般,冷哼一声,转向围观百姓,问着,“诸位可还记得,冬日时,王书吏曾拿着一叠银票,在城西的赌场内吹嘘,说那长平书肆是他的产业。”
“当时就有人问他,为何书肆会突然易主,他说,‘妇道人家管不好事,我替她掌着’!”
“记得!”人群里炸开了锅,“他喝多了拍桌子喊,‘那贱人要是敢顶嘴,就把她卖到南边的暗娼馆,让她日日夜夜伺候男人!”
王青妍猛地从地上站起,膝盖磕在青砖上发出闷响,她浑然不觉,死死瞪着王书吏,声音发颤,“王林,你竟还想将我卖入暗娼馆?”
“长平书肆是我的产业,从未与你办过易户手续,你到底做了什么手脚?”
“将书肆还我!”王夫人不顾一切地冲向王林,指甲几乎要嵌进他肉里,嘶哑着哭喊,“那是先夫的心血,我绝不容你糟蹋!”
王书吏如困兽一般躲闪,对着身侧衙役喊着,“你们是死人吗?没瞧见嫌犯竟在公堂打人!”
衙役慌忙上前按住她,她被死死攥着胳膊,仍挣扎着朝王林吐口水,“你这畜生!不得好死!”
姜夫子扭头,再度问着县令,“此案,你欲如何办?”
县令额角的汗顺着脸颊往下淌,他这下子算是彻底瞧明白了,姜夫子是打定主意要替这木青妍出头。
姜夫子手里定是握着王书吏勾结县衙其他书吏做假账的实证。要不是木青妍的案子,姜夫子压根不会管这些乌糟事。
他要是再执迷不悟,姜夫子必定会请人来彻查此事,届时,他想撇清关系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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