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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司寒像是打开了某种开关,总是喜欢逼他说话,某些时刻饶是温安宁也很不好意思,到最后他整个人都泛着红,像是刚从蒸锅里捞出来一样。
温安宁几乎一整晚没睡,第二天理所当然的翘班了。
他一直到临近中午才醒,醒的时候外面天光大亮,晴空万里,是个难得的好天气。
司寒端着一碗红糖水进来,“醒了,刘婶儿特意煮的,红糖水配鸡蛋。”
东西被放在床头柜上,柜门没关好,温安宁瞄到里面的东西少了一半。
地上被收拾的很干净,地毯上没留下一丝痕迹,看不出昨晚的疯狂。
温安宁不知道司寒几点起的,他愤恨的瞪了司寒一眼,然后拖着疲惫的身体慢吞吞的往浴室挪。
“我跟你一起,”司寒轻笑一声,主动过来充当人形拐杖,他的手放在温安宁的腰后,不时的揉捏两下。
温安宁的腰很软,不,应该说他的身体很软,双腿能劈开惊人的弧度;躬身弯腰时,脆弱的一面彻底展现在司寒的面前,他不设防的样子,就是天然的引诱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