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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结了一会儿她便主动放弃了,实在是自己当下的状况太过糟糕,与其绞尽脑汁去回忆答案,倒不如根据现实重新思考。
问题是花穴眼下兴奋得厉害,被粗硬的肉棒完全操开了,光会缠着茎身绞吸,想叫它平缓片刻,让她认真品味下这根东西的各处细节都不行。
显然从性器官入手这条路是走不通了,连北兮的思绪又在浮浮沉沉的快慰中飘忽了好一阵子。她根本没闲工夫去失落或是懊恼,因为全身的敏感点都被男人们把控着,酸胀舒慰的快感始终不曾停下过。
“怎么不说话了……宝宝?刚刚……嗯……不是答得……很快吗?”殷爵风迟迟没听到连北兮的回应,又“喘着粗气”追问道。
有一说一,他的台词功底还是相当不错的。在场的男人要不是亲眼目睹正在疯狂耸动的人是贺东哲,十有八九会觉得他才是那个办事的人。
清醒的男人都能误会了,更遑论沉沦肉欲中的连北兮?
再加上性爱过程中男人的声音一般都比平常的要低沉几分,她模模糊糊地竟从中听出了好几个人的音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