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始都快两个月了，你上过几天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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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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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抵达中央大道八号时，斯旺已经在门口候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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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尔疑惑了一下，她怎么知道自己这个时候回来，有预知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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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门就看到玄关旁的仆人休息室敞开着，桌上放着三套还没收拾的餐具。他脱下外套递出，“有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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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旺接过，本想回答“您的朋友来找您了”，转念一想不对，两人只是一面之缘，并不相识，少爷总在遇见不同的人，哪会记得每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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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回答：“是一位在三年前接受过您帮助的报童。”说完转头吩咐正在收拾休息室的玛丽准备洗澡水。回过头时，看到奥尔正歪着脑袋眯着眼睛思考，忽然面露欣喜：“小结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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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还记得？”少爷记性是不错，但斯旺没想到好到这个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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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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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尔耸耸肩，边解领扣边往浴室方向走去。斯旺看着他的背影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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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的四月十一她印象深刻，那是奥尔16岁的生日。主宅本来已经准备好盛大的成人礼庆祝宴会，结果前一天，少爷和老爷大吵一架。那时候的少爷比现在还争强好胜，一怒之下就独自跑出来住到这里了。一走就是三年，现在偶尔才回主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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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旺收回视线，默默往衣帽间走去。这时浴室方向传来玛丽的声音：“糟了，水怎么是冷的！啊，我忘记烧柴了！对不起，少爷，请您再等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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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尔回客厅坐在沙发上无所事事，瞥见斯旺从衣帽间里抱着换洗衣物出来，眼睛一亮想到了怎么打发时间。他饶有兴致地说：“让我猜猜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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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斯旺一板一眼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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