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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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尔心疼的目光掠过脑际，居伊放下刀叉，金属和瓷器发出轻微的清脆声响，打破了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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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气自己没照顾好的人是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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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尔以为居伊在责怪他，面露窘态挠了挠头：“眼花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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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居伊欲言又止，小心翼翼，“你是喜欢女孩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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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尔唇角下压，双臂环胸向后靠在椅背上，隐没于烛光的阴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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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伊抬眼偷瞄他一眼，又问了一个连自己都觉得可笑的问题：“你知道我是男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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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奥尔哼笑一声反问道：“还有人比我更清楚这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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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伊耳根红了一瞬，声音轻了点，“我的意思是，你一个本来喜欢女孩的人，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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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伊没说下去的话，奥尔听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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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他一路追寻心中的“小结巴”，却发现“她”竟是他，那时明明想过不再打扰，又是怎么转变了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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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食堂听到居伊问朱利安借了钱的时候，还是见居伊将自己的礼服放在枕边的时候，又或是被马戏团的笼子吓得瑟瑟发抖的居伊紧紧抓着自己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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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哪一个瞬间，都在刺激奥尔本能中的保护欲，他需要他，他就要保护他，尽管保护的方式很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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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喜欢过女人，你说的‘本来’不存在，”奥尔话说一半停了下来，他后背离开椅背，双手松松地握成拳摆在桌上，目光坦诚地投向居伊，郑重其事地继续说，“你是第一个，你才是我的‘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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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路上，每次想表明爱意时，居伊总是有意无意地忽略掉，现在终于当着他的面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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