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尔非常害怕让居伊看到,生怕引起居伊痛苦的回忆,现在居伊将手掌贴在左肩上,奥尔却毫无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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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伊的手掌往下滑了一点,来到奥尔的肩胛骨,又往下,沿着记忆中的伤痕来到右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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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奥尔偏过头,语气淡如水,“是用手丈量尺寸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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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伊收回手,继续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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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少尉先生,”居伊记下最后一个数字,头也不抬地说,“感谢您的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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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辞。”低沉的话音与关门声同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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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伊抬起头,会议室里只剩他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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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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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伊从军官的办公室出来,走到大门口准备离开军部大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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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大门打开,奥尔从外面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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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双手怀抱着一名裹着襁褓的婴儿,时不时低下头逗弄孩子,把孩子逗得咯咯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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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尔身后跟着一名年轻美丽的女子,女子见居伊一直看着这里,伸手碰了一下奥尔的胳膊,问:“奥尔,这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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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尔抬眼看到杵在原地的居伊,侧过头柔声回答女子:“军部从国外请来的设计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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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温顺地点了点头,亦步亦趋地跟在奥尔身后,又问:“我来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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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着吧,你也累了。”奥尔轻声说,又低下头亲了一下婴儿,声音甜蜜:“我的小南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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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亲密地交谈着,与居伊擦肩而过时礼貌地点了点头,便一同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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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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