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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棠伏在杜永城胸口,一言不发。
杜永城叹了口气,像她揉猫那样抚着她的头发,轻声道,“你知道,你永远是最重要的。”
“我守在电话机前好久,你都不让人跟我讲一声。”
“我的错,好不好,让棠儿久等了。”他低下头,轻轻亲了杜棠的唇角,左手从她睡裙的领口探进去。
杜棠却突然像猫儿受惊一般,想从他怀里跳出来,脸上血色褪去,神色惊恐,声音战栗,“七叔!我们……我们不能这样。”
杜永城不松手,杜棠哪里挣扎得开,只是换了个方向躺在他身上,双手抱着胸。
“不能怎样?”
“不能亲你——还是——不能揉你的胸?”杜永城好整以暇地望着杜棠,看着她美丽又可怜的小脸由白转红,“又不是没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