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再来一次,可是伦理约束依然无法完全从她脑中剥除,于是杜棠小声说:“你只能亲我,不能那样。”
“那样是哪样?”只给亲不给干,杜永城故意逗弄她。
“就是,你不许脱裤子,也不许脱我的裤子。”
“怎么?棠棠说不出那两个字,嗯?七叔教你。”乱伦的刺激感让杜永城喉咙发痒,“跟我念,插穴,做爱,操逼。”
杜棠脸通红,像只鹌鹑死死埋在他胸口,怎么拨弄都不动。杜永城不急,用手一下一下梳理她的长发。
柔顺的黑发乖巧趴在淡黄色吊带睡裙上,矜持的少女温顺趴在他怀里,杜永城再问一次,“做吗?我不操你。”
他知道杜棠的答案,直白又问一次只是出于他的恶趣味,杜棠想做又不肯说出来的别别扭扭的动作表情总是让杜永城性欲大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