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沅急促喘着气,对他说:“还能……还能……别射……你来……”
她被放在床上,身体迫不及待展开,才知道肌肉已酸痛疲惫。
江河如饥似渴吻住她。
亲吻似乎变成了主要行为,性交成了辅助。
学过的技巧融入本能,浅吻她嘴时下面肏得又轻又快,吮吃她唇瓣时整根压进去凿,吸住她舌头缠着舔的时候鸡巴也和舌头一样转圈。
“……唔唔不……不行了……”
要溺毙一样的快感,利沅趁着每次嘴唇分开抽抽噎噎地哭。
阴蒂被碾得发肿,屄水汩汩,洞里肉壁无规律地痉挛,没一会儿就又大脑空白了一次,狂乱的高潮好像没停过。
江河终于有射精的预感,提速“啪啪啪”重操,整张床震荡,半晌后喉中释出低吼,放慢动作肏着射。
他脖子弯下来,嘴唇在她脸边和耳廓摩擦。
喘息的气流噪声搔着外耳道,饱含欲望的呻吟被鼓膜完整捕捉。
利沅简直丢盔弃甲,浑身发颤,恍恍惚惚,做不出任何反应,失去对时间的感知,好似真让操坏了。
舌头绵软无力,久久方动了一下,顶了顶江河的舌尖。
他退出去,连同性器,让空气重新包围利沅。
利沅听见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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