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借住在我家,这手未免也伸得太长了。”明令宜冷声开口道。
她的忽然出现,说话还这么硬气,在院子里被小春追着跑的明家二叔一家三口,都愣了愣。
随后还是明令宜那位大堂兄明樊江最先反应过来,讥笑道:“你都已经没爹没娘,这酒楼都应是我家的,这院子里的奴仆小厮,自然也是我家的!我娘发卖一个小贱蹄子又怎么了!”
朱氏听见自家儿子这么一说,顿时也有了底气。
“没错!”她插着腰冲着明令宜大喊道:“你要是识相的话,就赶紧把你爹留给你的银票拿出来!不然,到时候有你好果子吃!”
小春气得不行,“你们这群白狼眼!那是老爷留给我家小姐的嫁妆钱!你们竟然还打着这种主意,我跟你们拼了!”
说着这话,小春把这一家三口赶出了院子。
小春气咻咻地回到明令宜身边,将人扶着进门,神色却止不住担忧。
“小姐……”小春虽说已经将人赶走,但心头还是惴惴不安,“这酒楼,我们不能就让二老爷他们就这么霸占了……”
她显然是被刚才明樊江的话给吓到的。
若是她家小姐丢了这酒楼,那京城里,还有她们的容身之处吗?
明令宜拧着眉头,根据大燕律法,若是父母双亡,家中只剩下孤女的,在没有明确的遗书指明家业是由女子继承的话,这房产田产什么的,的确是由族中继承。若不是大家族,便是由房主的兄弟、堂兄弟继承。
明瑶的父亲也是考虑到了这一点,早早就已经写好了遗书,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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