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喂!”我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你适可而止点,再多点船油都要溢出来了。”
顾惟谦勾着唇角无声地陪着我一直笑,哪怕我没有说话,他也一直盯着我的嘴唇看。我知道他此刻一定很想亲我,但是除了在婚礼上之外,我们从未在大庭广众下合理的亲吻过。
我用指尖摸了摸他被劫走婚戒、现在空荡荡的左手无名指。
假装我已经吻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