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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底插满锈黑的铁刺,密密麻麻,像一张张张开的嘴。
参差的尖齿扭曲交错,仿佛随时要合拢,将坠入者撕碎吞咽。
三处陷阱,我都避开了。
嘴里咬着荧光棒,腾出手攀上墙边青铜龙首浮雕。
龙眼是空的,黑洞洞的,仿佛在凝视我,通向一条狭窄的通风道。
我挤进去,爬了十几米,骨头被岩壁刮得生疼,终于看到主椁室。
棺椁封得严实,外层涂着朱砂混汞的封棺漆,泛着暗红油光,像凝固的血。
这种漆碰到皮肤会麻痹神经,我手套破了,左手小指裸露在外。
那根手指早就没了。
七岁那年,被青铜鼎活生生咬断,现在只剩半截肉瘤,像一截烧焦的树枝。
我撕下夹克内衬的红绳,缠在匕首尖上,勾住棺盖拉环,一点点掀开。
腥气扑面而来,浓得化不开,像是从腐烂的肺里呼出的气。
棺内尸体穿汉代官服,胸口压着一块玉牌。
血迹未干,湿漉漉地黏在衣料上,像是刚死不久。
我本能的后退半步,但职业惯性压过了直觉。
我伸手,拾起了它,触碰瞬间,脑子像被雷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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