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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侧壁排水沟滑出墓穴,浑身湿透,像从尸水里捞出来,每一步都留下腥臭的水痕。
外面帐篷全毁,六具尸体呈放射状倒地。
喉管齐齐断裂,血浸透了防潮垫,像一朵朵盛开的黑花。
和我看到的画面,一模一样。
我蜷在尸堆边缘,用一具尸体的外套盖住自己。
手电光扫过山坡,距离我不足五十米。
他们穿着战术背心,胸口印着“守隐”暗标。
动作整齐,像训练有素的猎手,也像一群从地狱爬出的恶鬼。
我屏住呼吸,等他们走远,才翻检尸体。
队长的防水袋里有本工作日志,最后一页写着。
“玉牌不可出墓,滇王遗物,触者必死。”
滇王。
我心头一沉,像被无形的手攥住心脏。
再次触碰玉牌背面,金手指微弱启动。
画面模糊,像是信号不良的录像,雪花闪烁,但两个篆字清晰浮现——滇王。
这不是普通的陪葬品,是残图,九鼎残图之一。
每块残图都沾过血,碰一次,就看一场死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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