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割喉时,嘴角有笑,那笑容扭曲,不似人面。
他们不怕死人,怕的是有人能看见他们怎么杀人。
而现在,我就是那个看见的人。
头痛加剧,视野边缘浮现出黑斑,这是过载的征兆。
再用一次,可能会瞎。
可如果我不用,下一个死的,就是我。
我深吸一口气,把玉牌重新握在手中。
下一秒,画面再次闪现。
模糊,扭曲,像被血水浸泡的胶片。
但有个声音穿透杂音,低语:“九鼎归位,归墟开门。”
然后,是一阵婴儿的哭声。
我猛地松手,玉牌砸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像是敲响了丧钟。
洞外,月色血红,像被血洗过。
我知道,这不是幻觉。
九婴,要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