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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人被绑在祭台上,手腕割开,血流入青铜鼎。
她穿着素白长裙,发丝散乱,脸上没有恐惧,只有一种近乎神性的平静。
她抬起头,我看清了她的脸,居然是我母亲。
她看着我,嘴唇微动,似乎在说什么。
可我听不见,只有金手指的剧痛在脑中炸开,像有无数根针在刺穿我的记忆。
我猛地抽手,整个人向后摔去,撞上岩壁。
鼻血喷出,顺着下巴落在那块玉牌上。
发出“滋”的一声轻响,像是血被吸收了。
可头痛没有立刻袭来,反而因刚才那一触,胸口的玉牌再次释放出那股凉意,像在修复我撕裂的神经。
我喘息着,指尖微微颤抖,冷汗早已湿透了后背。
那并非寻常仪式,而是用持鼎者的血,唤醒深埋地下的东西。
而玉牌,不是地图,不是残图,是钥匙。
九块玉牌,九道锁,九次献祭,而我母亲的血,是最后一道锁的钥匙。
我盯着石台上的玉牌,慢慢爬了回去。
不能留它在这,它会引来别人,或者......引来它。
我解下红绳,从怀里掏出一块布,将两枚玉牌隔开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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