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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伏低身体,冷风刮过脸颊,鼻血混着汗水流进嘴角。
夹克内袋的玉牌终于恢复冰冷。
山道颠簸,肩伤随着震动一阵阵抽痛。
我右手死死握住车把,指节发白。
前方雾气渐散,一条土路通向山下,隐约能看到公路轮廓。
追兵没再出现。
我减速,喘了口气,从内袋摸出一枚袁大头,指腹摩挲边缘。
这枚铜板已被磨得光滑,边缘的齿痕几乎看不清。
我把它放回红绳,三枚都在,一枚不少。
车灯照出路面上一道新鲜轮胎印,方向与我相反。
我皱了下眉,没有多想,继续前行。
二十分钟后,车子停在了山脚那处废弃的加油站。
铁皮屋塌了半边,油罐锈蚀,但遮蔽足够。
我把摩托推进屋后,用破布盖住,从夹克内袋取出玉牌。
它安静如常。
我盯着它看了几秒,又摸出残图。
青玉表面“抚仙”二字清晰,血纹已停止蔓延。
我把两者并排放在掌心,没有共鸣,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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