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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度极慢,像是试探,又像是等待。
我摸了摸内袋,书还在,红绳系得紧,能感觉到它在微微震动,如同脉搏。
滴。
七秒。
滴。
七秒。
划痕声戛然而止。
我仰起头,目光紧紧锁住暗道入口那片深不见底的黑暗。
没有影子,没有轮廓,什么都没有。
可我知道,它到了,它停在斜道中途,不动了。
我攥紧匕首,拇指卡在刀柄凹槽处,死死咬住袁大头。
牙关紧绷,血从牙龈渗出,口腔里满是铁锈般的腥气。
突然,那声音发生了变化,由原先的刮擦转为清晰的敲击。
三下短,两下长,一下停顿,再三下短。
和我在古庙深坑外,用匕首敲击岩壁的暗号一模一样。
我浑身绷紧,那是我独有的联络方式,从不示人。
敲击声停了,黑暗中,传来一声极轻的呼吸。
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