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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头看自己滴血的手掌。
残图的能量潮、星图的移动、母亲的遗言。
所有线索拧成一股绳,指向一个可能。
不是所有活的,都真的活着,有些东西,只是还没死透。
我抬脚,追了上去,通道在身后轰然闭合,如同一声低沉的叹息,将过往的痕迹尽数吞没。
而前方,只有更深的黑暗,和一道正在移动的星图,在等我们走进它的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