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都知道谢春耕是个性子倔的,他特别认死理,只要是他决定了的事情,就算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所以昨儿个大家都挺怕谢春耕真把芦树生给阉了。
宋老太给芦老太支招,让芦老太把芦树生给送去坐牢,李坷垃当时就明白了宋老太的意思,知道宋老太是有心保一下亲家那个管不住□□里二两肉的混账东西。
可没想到……谢春耕居然真能狠下心来,把给自己生儿育女的媳妇儿给掐死在炕头上,还给自己灌下了老鼠药!
李坷垃脸色铁青,“一个个的,这都是怎么了?鬼上身了?”
村里这种裤腰带上长出来的事儿并不少见,原先几乎天天都有新鲜事儿在传,这几年因为上头严打乱搞男女关系的不正作风,这样的风波才渐渐少了。
可大家心里都清楚,只是风波少了,并不是事情少了,做这种龌龊事的人都懂得藏头露尾了。
就拿住在林场村村西的赵寡妇来说,她一个人拉扯三个孩子,最大的那个是她死去的男人在世时就生下来的,后面那俩是谁的种没人知道。
赵寡妇看着瘦得像是根麻杆,一股风就能把她给吹折了,尤其是她的胸脯特别大,看着怪吓人的。
下地赚工分的时候,赵寡妇连其它妇女都不如,可她依旧一个人拉扯着三个孩子没给饿死,要说没有男人拿了家里的钱瞒着婆娘偷偷接济她过日子,鬼都不信。
谁家好人会同赵寡妇眉来眼去有说有笑?
谁家住村东村南村北的人会摸黑往村西去?
只是大家不想管这些脏污事儿,还想拿这些事情当成笑话来看,所以只要赵寡妇没勾到自家男人身上,村里的妇女们都不会闹,平时只是以挤兑赵寡妇为乐子。
李坷垃同赵寡妇那死去多年的爹妈认识,看在赵寡妇命苦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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