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如是。”
宋天蒙静静地听着。
等宋萍萍不再说话,只剩下低声啜泣之后,她轻声说,“妈,不会有再见的机会了。”
宋萍萍不解。
宋天蒙的目光看向摆在窗台角落里的一个小泥偶,“人就和泥偶一样,捏在一起的时候,就是一个泥偶。”
“可如果哪天被水泡了,被摔碎了,就会尘归尘土归土。哪怕有一天,再捏一个一模一样的泥偶出来,可是组成泥偶的东西已经变了,原来的那个泥偶,再也不会出现了。”
宋萍萍听懂了宋天蒙话里的意思,心中的最后一次幻想被无情击破,脸色煞白。
宋天蒙看着宋萍萍头上、鬓角上的白发,她明明是家里最小最受宠的女儿,却被大西北的风霜打磨成这般,白发悄悄爬满。
本是家里人捧在手心里的璞玉,却自甘化作铺垫国家上进攀援的基石。
把一个国家的兴衰,捆绑在少数人身上,这份责任、这份担子,实在是太沉、也实在太重。
真想要给这些科研人员松绑,还是得让更多的人进入科研领域,更多的人为国家进步贡献个人力量。
还是得让这片天地上的灵机重续,让每一片土地都成为蕴养人杰的灵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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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京大地质系学习的日子很是繁忙。
除了繁重的课业之外,宋天蒙跟着导师频繁地坐着绿皮火车出差,去到各地的油田和矿场上帮忙找矿床、找油田、找煤田。
宋天蒙跟着导师满地图的跑,名山大川去过,荒山野岭也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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