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件黑色的素净裙子,然后出门,熟门熟路地走向街角那家常去的花店,挑选了一束洁白无瑕的马蹄莲。
司机再次穿过人群抵达目的地。
福寿园公墓的费用甚至比某些地方的房价还要贵。
赖香珺沿着熟悉的青石板小径往里走,两旁松柏苍翠,环境清幽,外公外婆合葬的墓碑静静矗立在一片绿荫之下。
她把花束放好,又磕了三个头,起来的时候突然有点晕,以为是低血糖的缘故,索性顺势坐在一边。
和小老头小老太向来有很多话想说,她喋喋不休,像是能把这一年的话都讲完。
从赖宏硕不许她养狗说到赖芷瑜和她关系疏远,每年翻来覆去,都是那点藏在心里的委屈。
说到最近的事情,又说到钟煜,她突然有点收不住情绪,不顾形象地哇哇大哭起来。
段策和祝景山来到墓园时,先看到的就是赖香珺抹着眼泪一副委屈到不行的样子。
祝景山这时还没意识到这小姑娘在谁的墓旁,只是对一边的段策感慨人世无常。
“您每年都来吗?”
祝景山气度不凡,是当年资助段策去宾夕法尼亚大学深造的大佬,他这几年也一直在他手下干活。
“也没有年年,只是今年恰好回国,先落地泸城,便顺道来看看老人家。”
段策没再多问,只是祝景山却触景深情,解释道:“是我年少私交甚笃的好友,她去得早,我便也总替她记挂着她双亲。”
越走越近,祝景山看这位小姑娘哭得可怜,心下怜惜,想说点劝慰的话,那女孩却恰好抬起了满是泪痕的脸,转向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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