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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玻璃划破的伤口,钟煜看到纪淮的时候,他正松弛地喝酒,挑衅地说自己好事刚结束,被钟煜拿起酒瓶砸了过去。
“你别走,”她惊魂未定地摸着自己肚子,很害怕因为她的疏忽和鲁莽让未出世的孩子出了纰漏,“我要你陪着我。”
期间钟老太太打来了一次电话,听到赖香珺没事,重复了几句阿弥陀佛。
“我爸爸...是不是也知道我出事了?”
“嗯,”钟煜亲了亲她眼皮,连赖芷瑜都连打了几个电话,怒斥他怎么照顾她妹妹的,赖宏硕没道理不知道。
察觉到她的失落,钟煜抱紧了她。
他早就知道的,赖宏硕这个唯利是图的商人压根就不是传闻中那么爱赖香珺。
“今天,祝景山...”钟煜试图开口,“他为什么要给你打电话?”
赖香珺静了两秒,选择回避这个话题:“...我不知道。”
可今天祝景山又对她的安危很是在乎,钟煜一时摸不清楚其间门道。
便只是混沌地吻她,试图驱散她的不安。
“我今天,开窗的时候把戒指弄掉了,”赖香珺伸出完好无损戴着戒指的手,朝他炫耀:“我就蹲下去找呀找,还把脚崴疼了。”
她的脚踝处抹了药膏,空气里依稀能闻到清凉的中药味。
“傻不傻,”钟煜周身气压很低,亲了亲她的指尖,“丢就丢了,我再重新给你买。你老公有的是钱。”
赖香珺却被他这句话弄哭了,扑在他怀里汲取着温度,又怕压到他伤口,连拥抱都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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