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是妈妈这么叮嘱,一方面是...”她忽的抬头,直直看向祝景山惊魂未定的双眸。
面前这个人,他的身份无需赘述,虽一直身在国外,可少数几次露脸,也总是被政要名流簇拥,而后出现在一些于民生、科技乃至国家有利的新闻中。
她曾无意中看到赖宏硕对此人愈发突出的成就而胆寒,亦见识过在旁人说起二人曾是旧友时赖宏硕的推诿和不自然,于是赖芷瑜心头就会掠过一丝隐秘的快意,赖宏硕越虚伪,越恐惧,她就越痛快。
赖芷瑜突然粲然一笑,继续说:“另一方面是我害怕。”
“害怕什么?”
“害怕你...抢走小苔。”
她曾被数次追问,为何与幼妹关系恶化,那些讨伐的笔尽可能将她写作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恶姐姐,为了独占家中财产,便教唆赖父早早将赖香珺与人联姻嫁出去。
如此她便可以理所应当地继承一切。
那些传言传得越离谱,赖芷瑜越满意越放心。
不假。一切说法都不是空穴来风。
她不可以对赖香珺太好,赖家那个刻薄的老太太早已看穿一切,明里暗里劝儿子不要为他人白养孩子。
只有她这个姐姐也对她不好,才有可能激起赖宏硕心里那么一丁点虚伪的愧疚感和报复欲。
祝景山你是成功又怎么样?侯南珍爱的人是你那又如何?
你们这对苦命鸳鸯的女儿还不是乖乖在他赖宏硕的庇佑下长大,到头来还要用家族联姻来为他的事业和名声出一份力。
每每望着那张与亡妻相似,再看却又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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