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三河县何家村的小哥儿何清,同吉山村的汉子赵炎成亲的日子,路远,来回得三天,赵家出钱请了轿夫抬人,没成想昨儿个半夜叫那新夫郎给跑了。
他们寻了一早上都没寻到人,这趟人丢了,无论是赵家还是何家问起人哪去了,他们都担不起,正好途中遇到了这小哥儿。
他们原本没想打这小哥儿的主意,谁叫方才又遇上追他的打手,这才知道这小哥儿是从勾栏院里逃出来的清倌。
既是清倌,那就不是什么好人,就算他们抓他去卖也没人敢当面骂他们不做人。
那汉子不说话了,默认了她的做法。
青木儿闻言,拼了命地挣扎,他力气不大,可拼上了命,倒让那张媒娘有些压不住。
张媒娘费劲儿摁着青木儿,冲一旁发愣的汉子喊道:“刚刚摘的红罂果呢?喂进去!快点!”
红罂果生吃有短暂令人浑身发麻的功效,喂一颗就能麻半刻钟,因此青木儿吃进去没多久,反抗的手脚渐渐没了力气,只能躺在地上任他们摆布。
张媒娘本想就地给他换衣裳,想了想,还是叫身后的汉子回去抬花轿,然后把人拖进野草深处,找了一洼泥水简单给青木儿清理了脸。
青木儿十五岁,正是脸嫩的时候,原先他脸上脏兮兮的,看不出颜色,此时擦干净,一双妖媚桃花眼含泪瞧人,鼻根偏左点了颗小红痣,平白升起些涩意。
叫她这牵过许多红线的媒婆都不禁叹一句——新相公有福气。
可一想到青木儿的来处,又闭上了嘴,长得再好,又有什么用?都不是清白的好人家。
这么好的脸,白费了。
“小哥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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