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的时候有点刺痛,但他对疼痛不敏感,因此没在意。
这会伤痕渗了点血,很快就干了,压根不是多大的事。
赵炎往前又递了一寸,发楞中的青木儿以为他要过来,下意识地往后踩了一步。赵炎见状,下颌绷了一下,他把药瓶子放在地上,避着青木儿快速走开了。
院子里还有三捆柴,赵炎留了一捆放到灶房里,剩下两捆要放去柴房,可青木儿还站在柴房门口发愣,他便将柴火立在灶房门口,打算等青木儿走了再放进去。
谁知青木儿竟是向他走了过来,青木儿手里攥着药瓶子,站在离他三步远的地方,那双含情的桃花眼,轻轻撩起,看了他一眼,怯生生地同他说:“谢谢。”
末了,似乎还要向他鞠躬。
“不用。”
赵炎出声打断了,经过八年沉闷的打铁生活,他的性子早就磨得沉稳了很多,可这会他竟是被青木儿这羞怯的姿态弄得手都不知怎么摆。
总觉得无论怎么摆,都会唐突了眼前的小夫郎。
青木儿不敢抬头看这个快高出他一个半头的汉子,道完了谢,抓着瓶子转身回房了。
他手上的伤是逃亡留下的,过了这么些天,早就不流血了,兴许是遇蛇那会不小心又弄出了血,伤口不大,压根用不着上药,从前在梅花院,受过的伤比这重多了,管事为了让他们长记性,头一天是断不能上药的。
彻夜的疼,疼到从心里长出害怕,才能深刻记住。
可他还是给那几道小伤口倒了一点点药粉,就一点,风都能吹没,神奇的是,药粉倒上去,隐隐刺痛瞬间消失。
他想到自己身上还有很多逃跑时留下的伤口,关上了门,偷摸着也擦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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