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就什么都不是,只会编排人!”
王冬子猛地起身,大声嚷嚷:“那你就说他是不是小倌儿!”
“人家现在可不是小倌儿!知县大人亲口说的!良籍良人!”田家小婶娘抖了抖脑袋:“知县大人的话你也敢胡乱编排啊?怎么,今日许家脑袋被砍了,你瞧着脖子痒,也想被砍脑袋不成?”
“你!”王冬子愤然道:“他赵家我打不过,难不成我还打不过你!”
“哟!”田家小婶娘上下看他一眼,嘲笑道:“你倒是来啊?我瞧瞧你王冬子敢不敢动我一根手指头。”
田雨家在村里不仅是大富户,更是有亲戚在府城里当差,和他们地地道道的泥腿子可不是一路人,村里头真正敢惹他们家的,寥寥无几。
说几句闲话对呛几句不打紧,真要打起来,怕是比打赵家还麻烦。
王冬子咬着牙瞪了她一眼,愤怒地站在原地。
田家小婶娘讥笑一声,说:“一张烂嘴喷一嘴的粪,怎的不去你家地里喷?兴许还能给你家地里施施肥!”说完啐了一口,转身走了。
王冬子更气了,朝着田家小婶娘的背影吐了一口,怒气冲冲地回家去。
旁边围坐的人见状,讪笑着起身:“天儿这么晚,该回家做饭了,我家那口子等着吃饭呢。”
“走吧走吧……”
次日,青木儿推着木推车到田雨家,他靠在一旁停下,拍了拍手,上前拍门。
没一会儿田家小婶娘出来开门见到他,神情一如既往,“木哥儿来了?雨哥儿吃个鸡蛋就出来了,要不你进家里等等?”
青木儿摆了摆手说:“不了,我在外头就成,不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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