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的地儿。
住房外头的屋檐下还搭了一张大床,顶上木头棚子遮盖,勉强睡两个人,旁边是木头棚子搭出来的灶房,茅厕在院子最角落,靠墙边有一排垒起的菜地。
“可有水井?”赵炎问。
自打冬天小夫郎的手生过冻疮,他就很很仔细打水这事儿,要是水井离得远,打水不便,洗衣做饭都麻烦。
“您啊,可算是问对了,先前您担心燃火,另一间铺子我不带您二位去,就是因为这儿虽然小了点儿,可自带一个水井,用水方便着呢。”
牙郎带着两人走到搭建的灶房旁边,掀开草席木架,底下就是一口水井。
“这木头棚子可能拆?”青木儿指的是住房外临时搭建的床铺。
“能!自然能!这铺子上一回租的一家五口人,里头住不开,便搭了这棚子。”牙郎说。
青木儿点了点头,转头一看院子后边还有一道木门,木门一开,是一条窄巷子,巷子里头好几个妇人夫郎坐在屋檐下缝补聊天。
几个妇人夫郎见这道门开了,纷纷转头看过去,不等那牙郎把门关上,一位妇人高声说:“哎哟,这间铺子终于有人看了啊!”
青木儿闻言顿了一下,疑惑地看过去,另一位夫郎说:“哟!还是个小哥儿呢。”
“小哥儿啊,夜里可得当心点儿,要我说,换一间铺子租更好。”妇人扬声道。
“都胡说什么呢!”牙郎胡乱挥了挥手,关上门转身,一看两人皱着眉看他,尴尬地笑了笑:“别听他们瞎说。”
“这铺子怎么回事儿?你若不如实说,我们便换一位牙郎去看。”赵炎沉声道。
“倒也没那么邪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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