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里面待了八年,表现良好,提前出来了。
万种风情的嫂子在狱门前等候。
让我心悸的是,八年的时光没在她脸上留下任何痕迹。
夜晚,回到家。
昏黄的灯光下,烟雾缭绕。
雾气中,我清晰地看到,嫂子脸上露出了八年前香妃墓中那诡谲的笑容。
眼前之人,是嫂子?还是香妃夺舍?
分不清,我真的分不清!
......
我叫江白,1972年生,在这南方山区的旮旯里长大。
个头窜得快,十五岁就逼近一米八,成了村里的“高人”。
爹娘在我记事起就没了影踪,说是留了笔钱给堂叔江老蔫,我就这么在堂叔家长大。
堂叔两口子,说不上多好,但也算没短我吃穿。
惹了祸也替我兜过几回。
我天生就不是读书的料。
初中刚入学就打了架,堂叔顺水推舟,干脆让我辍了学。
没了管束,我成了村里人见人嫌的二流子,打架斗殴是家常便饭。
日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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