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半也有我的“功劳”。
十里八乡根本没人愿意把闺女嫁过来。
眼看香火要断,这成了老两口心头剜肉剔骨的痛。
后来我才明白,这叫“换亲”。
堂叔家把我一个几乎没走动过、穷得叮当响的远房表妹。
嫁给了山那边同样讨不到老婆的一户人家,换来了眼前这个女人。
两家都穷,都绝了路,只能用女儿或远亲换个儿媳妇回来,只为给自家留一条根。
在这闭塞的山旮旯,这是走投无路时最古老、也最残忍的法子。
当晚,我躺在硬板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脑海里翻来覆去都是嫂子那婀娜的身影。
当晚,我做了一个混乱的梦,梦里,我成了个大人……
堂叔婶子显然对嫂子极不放心,怕她跑了。
她的活动范围被死死限制在柴房附近巴掌大的地方。
到了晚上,柴房的门是从外面锁死的。
我负责给她送了几次饭。
她几乎不说话,只是机械地接过碗筷。
直到有一次,我放下碗转身要走时。
眼角的余光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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